“决定就告诉你。”她敷衍着回答。

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，继续说道：“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？”

纪露露习惯性的顺了顺自己的一头红发，“什么都干，除了上课。”

“我来找你没这么惊讶吧。”祁雪纯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

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
司爷爷不耐的摇头，“我年纪大了，脑子不好用了，你不要为难我。”

“不必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这顿晚餐对我和司俊风来说很重要。”

她想起来了，上次她为这箱东西回来过一次，走时竟然忘了。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程申儿也感觉到了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跳下去了。”程申儿往海面指。

程申儿一愣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。

“你们再仔细看看，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脚印，”祁雪纯的声音盖过议论，“这个鞋印有LOGO，是Y国著名品牌，YT，大家再看，鞋印中间有一个铃铛，证明这是今年的限量款，全球只销售了二十双。”

不干这一行，真的很难相信，人心会那样的险恶。

她不禁微怔，随即明白刚才那是他的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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